前言:抱歉大家,说好今天加更不负的,有事耽搁了,没有写完,明天一定补上啊(以后不瞎承诺时间了),真的很抱歉。
“你觉得叔父和大哥舍得让你受吃这个亏吗?”蓝湛伸手摸了下他头发,语气温柔又宠溺,“不可能让你在自己家还受别人欺负的,我也不同意。”
魏婴努力压着忍不住上翘的唇,“你这话虽然很受用,可这两天我还不算被欺负?”
想到这两天受的气,魏婴嘴角的笑意顿时散了,脸拉了下来,小声嘀咕着,“许多年没有被人当面奚落过,我都要快要忘记了这滋味。”
他声音小,可车子里安静,蓝湛开车不喜欢放音乐,更乐意魏婴讲话,所以他那句似是而非的抱怨,蓝湛听清楚了,心骤然揪紧了。
魏婴心里虽然介意蓝晔拿吊坠说事,可要说有多计较,其实也并没有,他和蓝湛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,不是简单的被人这样挑拨几句就能离心。
再者,那确实是小时候的事情,他都还没有来蓝家,蓝湛把吊坠送给那时喜欢的玩伴,叔父大哥当时都没说什么,魏婴现在又怎么好意思胡搅蛮缠,让蓝湛去要回吊坠都已经算过分了。
但心里明白是一回事,吃味又是一码事。
家里确实谁都偏疼他多一些,魏婴也没有恃宠而骄,在台阶上对蓝晔说的那些话,魏婴还真不敢让叔父听到。
在叔父和大哥蓝曦臣心中,他顶多是爱玩了些,骄纵了些,可没有那么小家子气。魏婴心里有几分不安,因为叔父看到蓝晔躺在地上后一句话也没说,脸色也不好看。
魏婴才意识到,哪怕自家人都相信他,这件事也不好处理。魏婴隐约猜到,叔父只要不想和堂兄家再次翻脸,就不会去查监控,可他或许真的要吃哑巴亏。
蓝湛眼睛时不时的往后视镜里瞧,看着魏婴心情低落,有些痛恨没有记忆的自己。如果是以前的他,是不是可以让魏婴马上高兴起来。
医院就到了,蓝湛停好车,魏婴低头解安全带,手被蓝湛覆住,他抬眸,就叫蓝湛专注的看着他,语气认真,“魏婴,你不喜欢他们,我把他们都赶出去,吊坠他现在不还,我也会让他拿出来的,不过在别人那里放了那么多年,我们也不要了,捐掉好不好?”
“家里没有不相干的人,没有人会惹你生气。”蓝湛额头抵着他额头,彼此呼吸交缠,“相信我,有我在,谁也不能让你受委屈,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情都可以告诉我,我会解决。”
魏婴睫毛轻扇,“那是你出生就戴的东西,干嘛要捐掉,送去保养,消消*就跟新的一样。”
“好,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。”蓝湛衔住他的唇,交换了个绵长的吻,笑着问,“现在高兴了吗?”
魏婴半个身子被蓝湛揽在怀里,不太舒服的姿势,他轻喘着,满面粉晕地点头。
蓝曦臣带人走VIP通道,很快蓝晔就送去检查,事实上除了擦破了点皮,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“可是我头好疼,头晕目眩的,很难受,是不是脑震荡了?”
医生耐心的说,“头部流血过多会感到发晕,但检查结果表明您并没有脑震荡,稍稍休息就会好很多。”
蓝晔还是不停地说疼。
魏婴翻了个白眼,“知道疼以后走路就小心一点呗,我还以为你敢故意摔下去是不怕疼呢?”
“什么故意摔下去?”蓝晔愤然的看着他,反问,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摔跤?”
魏婴气极,“我家门前有监控,你的表演也太拙劣了点,我连你衣服都没有碰到。”
“阿羡,你别说话。”蓝曦臣打断他的话,走到蓝晔身边,温和的开口,“你言语中指明你摔跤是因为我们阿羡,可阿羡也从不说谎,小晔,可以解释一下吗?”
感卿知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