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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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早上交通依旧拥堵,段煦别过脸,避开旁边车里年轻女子赤裸裸地盯视,看着前面一片红色尾灯,心里有点焦躁。
“想想出来玩儿的人也一样堵在路上,苦逼去加班的我心里就好受点。”小王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,语气轻松。
“倒是有个再也不用上班的等着我们,你想跟他一样吗?”段煦靠回椅背上,催促道,“绿灯了,走。”
案发现场是居民区外的一个商铺,门面夹在一家药房和饭店之间,警戒线刚刚拉起来,陈方白坐在台阶上时不时的干呕,脑袋包着几圈白纱布,撑着地的手微微发抖。段煦三两步上前,递过一瓶拧开盖的矿泉水,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几处擦伤,“先漱漱口,正面冲突了?”
陈方白接过水翻身仰靠在门柱上,缓了一口气,“没事,老大在里面。”
“我先进去收拾一下,弄好了出来叫你。”段煦也不深究,进门前回头看了一眼,助理小王心领神会马上空投一包碘棉签和湿纸巾,随后抱好器材跟了进去。
一进门就是楼梯,直通二层的自助健身房。健身房的面积不大,除了带门的厕所和更衣室,其他情况一览无余。一位成年男性仰躺在器械区,头骨已经凹陷破裂,血液和组织液混合蔓延,凝固在周围散落的哑铃片和器械上。
“小白早上8点23发现的死者。我来的时候空调开着,现场温度比室外温度低3℃。具体空调运行的温度情况,场馆管理员中午会发给你。”许尧跟他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,现场情况信手拈来,滴水不漏。
体液和血腥气携裹在微凉的空调风里,不仅入侵鼻孔还钻进皮肤,像是置身于满是冷藏生肉的保鲜室,让人浑身不舒服。
“看起来是钝器击打导致颅骨骨折,最终死亡,而且这个凹陷的形状跟旁边的器械较为相符,初步判定为凶器。口唇紫绀又像是一般性窒息,”段煦一边动手检查一边汇报情况,“没有勒痕,胸部没有钝器伤,死者生前可能有相关疾病。当然,我还得拉回去进一步解剖化验。”
“许队,手机上的指纹提取完毕,再处理一下就可以进系统比对了。”曲暖端着相机冒出头来,跟段煦怯怯一笑,“现场没有发现死者其他的个人物品,已经联系管理员明天来开储物柜。”
许尧点点头,“屋里两个监控,对着器械区的那个被装饰物挡住了,应该拍不到有用的镜头。收到监控硬盘以后,就别浪费时间在这个镜头上了。”
“许、许队,下午物证保管中心那边开会,我……”曲暖兼管的物证处像个鬼魂,时不时的出来纠缠一把。
“我知道你没时间,我是说他。”说罢许尧转身下楼,露出了身后站在楼梯口的陈方白。
“是,是。”陈方白不知道是吐得直不起腰还是习惯性卑躬屈膝,佝偻着身子缩靠在栏杆上。
“小白,医院观察一下,这次吐得这么厉害有可能是脑震荡。”段煦已经把死者装好,准备抬出现场了,“对了,你是怎么受伤的?”
陈方白哼哼唧唧地不回答,侧身让过遗体,假模假式地勘察起现场来。曲暖低头咬着下嘴唇,也只是偷笑。
“段老师,你看楼梯上这星星点点的污渍还不明白吗?”小王插嘴道,“白哥看见死人腿一软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呗。我刚才听说啊,他都站不起来开门,是许队把他扛出来的。听说许队给他包扎的时候被吐了一身,你没看这春寒料峭的,许队就穿个单衫吗?那外套估计早扔了。”
陈方白转过身,不气反笑,一手搭在了小王的肩头,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,“王儿,这么一会儿就把我的事儿都打听清楚了。你是暗恋我吧?别迷恋哥,哥这种传说,你也就只能听听,不配拥有。”
“啊,”随着小王的一声惨叫,裹着死人的袋子脱手翻滚下了楼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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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方白的头很疼,一小半是因为头上的外伤,一多半都是调查造成的内伤。
“自助健身房是通过手机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