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车祸我出资三十万,她前男友送来60万,我们的婚姻也走上尽头
既然我所见到的人都是善良的榜样,而我周围的人又都是最好的人物,我怎能变坏了呢?我的父亲,我的姑姑,我的乳母,我的亲戚,我们的朋友,我们的邻居,总之所有跟我接近的人,并不都是一味地顺从我,而是爱我,我也同样爱他们。我的遐想很少受到刺激和拂逆,因此我竟觉得我根本没有什么遐想。我敢发誓,在我没有受到老师辖制以前,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幻想。我除了在父亲身边念书写字以及乳母带我去散步的时间以外,别的时间总跟姑姑在一起,在她身边坐着或站着,看她绣花,听她唱歌,我心中十分快活。姑姑为人好说好笑,很温柔,容貌也可爱,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,她的神情、目光和姿态,如今还都历历在目,她跟我说的那些惹人欢喜的话至今也还记得。我可以说出她那时穿的衣服和她的发髻式样,当然也忘不了她两鬓上卷起的两个黑发小鬟,那是当时流行的式样。
我和妻子结婚的时候妻子在二十岁,不过我们彼此之间都和相亲相爱,现在结婚快六年了,我们很幸福还有一个活泼可爱四岁女儿,而且因为我做一点买卖,所以家里条件也很不错,有车有房的。
不过就在让人想不到的是,我幸福的家庭会突然遭遇横祸,我的妻子再去幼儿园接女儿放学的时候,被一辆车撞到,当时就昏迷不醒,后来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算是把命保住了,但是人还是陷入昏迷中,医生说还需要后续的治疗,费用大概在四十万左右。
我很爱我的妻子,而且女儿也天天都在要妈妈,我就对医生说再多的钱也要治,希望医生能把我妻子治好,钱不够我可以去凑。
结果谁知道,就在我把存款拿出来到处找人借钱给妻子治病的时候,我母亲突然跑来说,医到一定程度就够了,万一我妻子醒不过来,难道还要不停的花钱,而且我女儿还这么小,应该把钱留下来给女儿。
母亲这么一说我哪里会同意,我坚持说要给妻子治病,结果谁知道医生说的四十万只是一个保守治疗费,结果我拿出来的存款加上找朋友借的钱三十万花下去,妻子还是没有醒过来,医生说脑袋里的血块在变小,估计再花五十万就差不多了。
我一听还要五十万就犹豫了,而且母亲也在我耳边天天吵天天吵,我想到岳父母也该拿点钱出来救下急,我就对岳父母说我拿不出来五十万,结果他们却说我不是在做生意吗,五十万都拿不出来,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女儿嫁给我,这让我听完是又恼又气,却无可辩驳,我的确拿不出来五十万除非卖房子,但是房子我肯定不会卖的。
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,医院来,边跑边说她女儿有救了,然后拿出一张卡说这里面有六十万,应该够我老婆的治疗费了。
我拿过卡就问岳父这是在哪里借来的钱,岳父一脸神气的说,六十万实在妻子前男友哪里接来的,人家开了大公司,出门都开的四个圈,我一听心里一阵颤抖,妻子的前男友我听说过,当初就是因为他前男友条件不好,我才有机会娶到妻子,现实还真的给我狠狠的一耳光,我拿着手里的卡,觉得有万金重。
不过妻子的病要紧,最后在花了五十几万之后妻子也算是好了,不过却留下了轻微的脑震荡,我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吧。
不过,谁知道妻子在好了之后,居然开始疏远我,后来我才知道妻子知道她生病的时候我没有尽力给她治病,甚至后面的医疗费还是她前男友出的,我心里很苦涩。
后来我还发现妻子和她的前男友不停的联系,这让我更是无法忍受,虽然我觉得我是做的不够好,但是她也不能这样对我,思考很久后,我提出了离婚,女儿归我,她也同意了,她甚至没有说要分财产,而是很潇洒的离开了,我当然知道她去找谁了,我只能祝她幸福…..
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?
(图片来源网络)
这就是我踏入人世后的最初的感情;这样,我就开始养成或表现出一种既十分高傲而又非常温柔的心灵,一种优柔怯懦却又不受约束的性格,这种性格永远摇摆于软弱与勇敢、犹疑与坚定之间,最后使我自身充满了矛盾,我连节制与享受、欢乐与慎重哪一样都没有得到。
一次意外的变故打断了这种教育,其结果影响了我后来的一生。我父亲跟一个名叫高济埃先生的法国陆军上尉发生了一场纠纷,高济埃和议会里的人有亲戚关系。这个高济埃为人蛮横无理而又胆小如鼠,我父亲把他鼻子打出血了。为了报复,他就诬告我父亲在城里向他持剑行凶。他们要把我父亲送入监狱,但是,依照当时的法律,我父亲坚决要求原告应和他一同入狱;这个要求被驳回了,我父亲只好离开日内瓦,让自己的余生在异乡度过;他宁愿这样,也决不让步:他认为若是让步,他一定会失掉荣誉和自由。
……无所畏惧,
父亲走后,我的舅父贝纳尔就做了我的监护人。舅父那时正在日内瓦防御工事中任职。他的大女儿已死,但还有一个和我同岁的儿子。我们一起被送到包塞,寄宿在朗拜尔西埃牧师家里,以便在那里跟他学习拉丁文,附带学习在所谓教育的名义下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科目。
两年的乡村生活,把我那罗马人的严峻性格减弱了一些,恢复了童年的稚气。在日内瓦,谁也不督促我,我却喜欢学习,喜欢看书,那几乎是我唯一的消遣;到了包塞,功课使我对游戏发生了爱好,它起了调剂劳逸的作用。乡村对我真是太新奇了,我不知厌倦地享受着它。我对它产生了一种非常浓厚的兴趣,这种兴趣一直没有减退过。此后,在我所有的岁月中,我一想起在那里度过的幸福时日,就使我对这些年代在乡村的逗留和乐趣感到怅惘,直到我又返回乡村时为止。朗拜尔西埃先生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,他对我们的教学从不马虎,但也不给我们过多的课业。他在这方面安排得很好,有两点可以证明,即:尽管我很不愿意受老师管束,可是当我回忆我的求学时代,却从来没有感到厌恶;我从他那里学到的东西虽不多,可是我所学到的都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学会了,而且一点也没有忘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