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震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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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未婚夫么,为什么你没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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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粟安敲了敲桌子,“问你话呢,你和我是什么关系?还有我为什么会受伤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。”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。

他还没来得及回答,得知粟安入院消息的沈舟已经匆匆赶来,“粟安,你怎么样?”

粟安也认真地看着他,“你怎么来了,还有,这个人是谁?”

沈舟在听见粟安的话后,有些错愕地怔在哪里。视线逐渐转移到阎铖的身上,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好,

“沈秘书,我们出来说话,”

他们两个人站在楼梯转角,阎铖站在窗边,深夜的风吹起了他的衣角,“今天从粟家老宅出来之后,她说想去夜市逛逛,后来你们公司有人给她打电话,我就是去买个桂花糕的功夫,她已经被人掳走,医生说是轻微的脑震荡,但是失忆的原因现在还不清楚,需要继续留院观察,”

沈舟苦笑,“失忆?你是说,粟安失忆了?”他问阎铖:“你可知道今晚的那些人是谁派来的?”见阎铖低着头,沈舟叹息一声,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阎铖,情微妙地问他:“现在粟安已经不记得你了,你可以选择离开。”

阎铖摇头一字一句坚定地说,“我不会离开,起码现在不可以。”

今晚是事情实在太奇怪,粟安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失忆,沈舟脑子里迅速略过近来粟安结梁子的对家,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联想更多,公司公关部的经理已经打电话来,说很多记者打电话来求证,粟安受伤入院的消息。

沈舟狐疑的看了一眼阎铖,本能的觉得这事发展成这样很罕见且莫名其妙。“我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操手是谁,也不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想对粟安如何,

阎铖,虽然我依旧没有完全信任你,但是粟安这样一个挑剔又极端的人愿意把你留在她的身边,一定是有她的理由,

在事情发展的更糟糕之前,你就充当她未婚夫的角色。以免外人对你们之间的关系生疑,”

沈舟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,他得去公关部了解具体的消息。

阎铖推开病房的门,“我叫阎铖,是你的未婚夫,我们十分相爱,粟安,现在时间不多,你只需要记得我的话,并且信任我。”清亮悦耳的声音,

粟安微微侧身,“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,”

“半年前,在你上一段婚姻走入死局的时候,”

她其实一直在打量阎铖,虽然他完全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,但是粟安并不觉得自己会轻易和一个男人交往,粟安越看越觉得他样貌有几分像当年的那个男人,

阎铖给粟安倒了杯水:“你先喝点水暖一暖。”

她笑一笑,“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钱?”

他沉声道:“你就算失忆了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厌恶啊?”

“那你厌恶,为什么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
“因为你要我留在你的身边,等你厌倦我之后才能离开?”

“那你可真的听我的话呢。”她怔怔地看着陌生的病房。“我为什么会受伤,”粟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包着纱布的脑袋,肿起来的脸,“我被人打了?打我的人抓到没有?”

“已经送到了派出所,”

她皱眉,“是谁叫人打我的?我就这么招人恨?”

“这些事情等你的伤好了再说,你先休息。”阎铖皱着眉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话。

正准备走,手臂却被人拽住。

“你去哪里?”

“我去外面,你要休息。”他出声提醒。

“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,”

“这里只有一张床啊,”

她立刻往旁边挪了一些位置,然后拍拍自己身侧的空余位置。“够你睡的么?”

他看了她一眼,缓缓垂下眼:“够。”然后脱了鞋子躺在她的身侧,

她似乎看出了阎铖的窘迫,微一皱眉,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看起来和我一点也不亲密,”

阎铖正在想要如何回答,她就算失忆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和善于观察,这让他觉得十分头疼,正沉默的时候,忽然听见粟安小声地问:“我们睡过了吗?”

他冷冷朝粟安看一眼,“你觉得呢,要是忘记了就不要什么都问我,你自己先想?”

粟安自知失言,默默闭了嘴。“你抱着我,不然我睡不好,你不知道吧,其实我一直入睡艰难,我有很多的安眠药,都是医生开的,但我没吃过,”

阎铖吸了一口气,怎么失忆之后还变得会撒娇了,缓声说:“快睡吧。”

不知道是因为他在自己的身边,还是自己的确累了,粟安觉得自己今天入睡十分简单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
黑暗中,在听见粟安沉稳的呼吸声之后,阎铖依旧没有任何的睡意,借着月光,他仔细凝视着她的伤处。他觉得现在自己走进了一个莫名的死胡同,可是他看着现在受伤的粟安,完全没办法就这样离开。

之前他觉得在粟安的身边十分煎熬是因为她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,唯恐城府颇深的粟安在戏耍他。可是他在粟安的身边时间越久,越发现她生活的环境多么的糟糕,好像慢慢理解她的偏执与极端,因为她必须步步为营,才能不被害才能保持清醒。她在人前擅长伪装出天生一副盔甲的模样,只是因为她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的内心。

他看着粟安,胸中无比压抑,

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,阎铖才浅眠一会。

隔天,他是被粟安拍醒的,“喂,醒醒。”

“怎么了,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。”他立刻紧张起来。

病房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一个人来,江寒川站在那里,似有似无地看了阎铖一眼,然后慢悠悠走到距离粟安最近的椅子里坐下:“怎么受伤了?”

“你是?”她的眼神略有迟疑的看着江寒川,挣扎着想站起来,却被阎铖摁住双肩,示意她不用动。

“江先生怎么来了,粟安她现在还需要休息。”阎铖示意她不要说话,

江寒川笑笑,“我只是来关心我的前妻,有什么问题么。”

粟安抬头,“前妻?”

“粟安,怎么感觉你今天挺奇怪的。”

“他是谁?”粟安轻轻拽拽阎铖的袖口。

江寒川的视线定格在粟安的脸上,却忽然好像感知到了一些什么。他一时间没有说话,却只沉沉看着阎铖,轻声道:“她怎么了,”

“失忆,”

江寒川怔了怔,唇角笑意凝在一处,他忽然一把抓着粟安的胳膊,“你在演戏吧,粟安,”他死死盯着粟安,眼圈有些发红,“这算什么,你竟然不记得我了。”

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。

阎铖伸手把他的手挣开。“江先生,请您冷静些,粟安现在和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他胸口一股钝钝的疼意冒出来。“粟安,在你眼里,我们之前那两年的婚姻什么都不算是吧,在你眼里,我也屁都不算吧。”

看见这个男人红着眼睛的模样,粟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,“不好意思,我不认识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江寒川点点头,重复一遍,“你不认识我了!”他不能让自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,不然会憋闷的喘不过气来,他走得很急,

粟安低头喝了口水,什么话都没说,也没问任何关于江寒川的事情,可是阎铖心里却紧绷起来。和之前一样,就算是知道她现在失忆了,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摸清这个人在想什么。他心里苦笑,自己又何不是有自己隐瞒的事情,未完全向粟安袒露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……?”她盯着他的手,“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未婚夫么,为什么你没有戒指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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